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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有人好奇道：“兄台似乎对这东西很了解？”
“谈不上了解。”
那人面色一僵，尴尬道：“是这样的，我有个朋友，交情还不错的那种……曾经沾染过一丝这玩意的气息，仅仅是沾染了一丝而已，就再也清洗不掉了！”
“三年！”
“整整三年啊！”
说着说着，他眼中突然浮现出一抹痛苦之色，似想到了什么极不好的回忆，“他身上那股臭味远隔数里都能被人闻到，无论他用多了多少办法，求了多少人，花了多少代价，可都……收效甚微！”
“道侣嫌弃他，跑了！”
“孩子也嫌弃他，跟了旁人的姓！”
“到了最后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