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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菲看了一眼唐小小，眼神复杂至极。
过了一会儿，她的情绪逐渐稳定了下来。
擦了擦脸上的泪水，赵菲挤出一抹笑容，示意唐小小不要担心。
“昨晚，究竟发生了什么？”赵菲犹豫了几秒，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试探性地问道。
既然他们没有在第一时间指责自己，那就代表着唐玉颜并没有说出她在这件事情中发挥了什么作用。
尽管她并不清楚对方究竟要做什么，可造成了如今的后果也是事实。
唐小小眼神冷了下来，咬牙切齿地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