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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黎曼转身的那一刻，玩偶服的笨重头套被摘下，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，和被汗浸湿的头发。
方锐盯着黎曼的背影，喃喃着：“真好…连陌生人对我都比茗雅好。”
方锐卸下头套，趁着中午半小时休息时间，点进微信对话框，找到魏茗雅的名字点进去。
“茗雅，最近怎么样？”
“我很想你，我知道你不想再和我有牵扯，但我真的很想再见你一面。”
“明年四五月我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，到时候我就更难见到你了，所以…你最近能不能抽时间和我见一面？”
“我真的很想很想见到你，想知道你最近过得怎么样。”
长按语音发送过去，果然还是石沉大海般，杳无音信。
方锐僵硬地滑动着屏幕，满满当当的绿色气泡，全都是他给魏茗雅发的消息，而魏茗雅几乎没回过他几次。
电话被拉黑，好在微信没被删，方锐如同垂死挣扎中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