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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郎中绝对有古怪,那银针像是淬了什么毒液一般,只是简简单单刺入肌理之中,就让他疼得撕心裂肺。
最后男人只能徒劳的张着嘴,一声疼都喊不出来。
钱甲将这种疼痛的烈度控制得恰到好处,每当男人要疼晕过去之时,他就会把银针抽出来。
这银针像是沾上了某种诅咒一般,扎入穴道之中就让人痛不欲生,可是一旦抽出银针,人又会马上忘记这种疼痛。
“怎么样?是不是舒服多了?”钱甲拿着银针,在男人眼前晃,
男人还从没有经历过这种折磨,他以为凌迟已经是人能想出来的最残酷的刑罚了,可是他现在似乎正遭遇着,比凌迟更加难以忍受的痛苦。
他正反复的经历那种蚀骨的疼痛,这种痛觉被他人支配的处境,让他极度的心慌。
他现在盯着钱甲手中拿着的银针,竟然半点也回忆不起刚才的那份疼痛。
他的内心又升起了一丝侥幸,他觉得自己还有能力再扛住下一针的折磨。
不对,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