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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异议啊！光说他们长得很像，作为证据不是很站不住脚吗？”
“我有异议！如果不相信专家的意见，就没有讨论的余地！”
仍然站着的西布斯特和莱索尔再次互相瞪视，坐在证人席左右分开的座位上。然后他再次转向埃肖德。
“副审判长，被告人每个问题只回答了一个字，我想你需要仔细听听他的说法。”
埃肖德不好意思地点点头。
“是的，被告人。你真的只需要回答检察官的问题吗？如果你有话要说，你可以辩论。”
加纳什微笑着，尽量不让任何人注意到。
「——检察官开始提问时，请一字不差地回答。可以吗？这里不可以争论。」
这是第一次审判前的一次会议。这就是希布斯特教给加纳什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