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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赫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，只好避而不谈：“您怎么来了？”
严敬，VI前教练，程赫泽和楚昀安的恩师一般的存在。
如今在全国娱协工作，与联盟赛事相关项目挂钩。
严敬说：“来替协会抽查俱乐部情况。”
眼下不算是师徒叙旧的时机，程赫泽提了个时间，登门去拜访。
这几年程赫泽伏案钻研游戏，竟然忘记去看望。
严敬倒是笑呵呵的：“你一向都这样，小暖每年她都有寄明信片来问候，你可要好好谢谢她。”
他还不知道二人离婚的事情。
程赫泽只觉得舌根都是苦的，他总要靠着别人才能知道，楚昀安究竟在背后付出了多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