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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胆子真是越发大了,穿成这样混出宫来。”那些看不透的情绪如潮水般褪去,他的声音恢复了往昔的温柔,嗔怪了她一句。
李今朝讪讪地将鸾笺递还给李似年,声音里带上了几分撒娇:“我只是放心不下哥哥的伤势……这几日未能相见,不知哥哥你的身L可有所好转?”
望着李今朝记载忧虑的双眸,李似年心中的柔情愈发浓厚,一抹温煦的笑爬上嘴角:“哥哥早已无碍,那日行刑的内侍下手时留有余地,我恢复自是更快些。”
见李似年轻描淡写,李今朝不禁眉头微锁,她随即自宽大的袖袍中缓缓抽出一只镶嵌着云纹的瓷瓶。
里面盛放着宫廷御医特制的金疮药,关切地说道:“这是那日的掌事私下送来的,说是对伤口愈合有奇效,哥哥可问过鹤沐先生,以策万全,确认无碍后再行敷用。”
李今朝话音刚落,目光又掠过桌面那堆积如山的案牍,语气中又添了几分不放心的叮咛:“还有,鹤沐先生让哥哥静养,哥哥该好好休息。”
李似年见她这般认真,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宠溺,他轻声应允:“嗯,哥哥听你的。”随后,他从腰间解下一枚雕刻精细、沉稳庄重的令牌,轻轻放置在李今朝的掌心,“持此令牌,你可自由进出宫闱,无需再费心乔装,下次来见我就不用这般辛苦了。”
李今朝接过那枚沉甸甸的令牌,先前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,绽放出一个灿烂而纯真的笑。
李今朝没有逗留太久,与李似年交谈了约半个时辰,她便起身回去了。目送她身影远去,李似年摩挲着刚才那份鸾笺,发了一会呆,良久他将其收进了角落的匣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