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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川现在，像个会哄人的，小叶想当然以为，他一直这样。
祁川平静道：“我之前，没怎么哄过她。她之前很乖，什么都不跟我计较，我就仗着她乖，不敢在我面前掀起什么风浪，理所应当懒得哄她。大部分时候，我过分了，也不过是等着她乖乖来找我。”
小叶愣住了。
“我以为我永远不可能去想跟她的一辈子，所以我不顾及她亲戚的情绪，也因为她的前一段情史而心存芥蒂，觉得她上不了台面，从没把她介绍给我的朋友。你觉得这样，和好的概率大不大？”祁川是认真在请教这个问题。
小叶不知道该如何说这个问题，站在原地没有说话。
祁川等了她一会儿，见她没说话，也不知道是不是懂了些什么，在耽误了几分钟之后，朝她示意了下，撑着伞走了。
小叶盯着他的背影，只觉得居然有几分说不出来的瑟缩。
跟祁川聊了一会儿，上楼就有些晚了，一进工作室，就看见季未央正盯着她看。
小叶走过去如实说：“在楼下跟祁川哥聊了一会儿天，他一直在说，他过去对你不好。听上去，倒是挺自责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