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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司衍是这样解释的。
他反问，“你觉得应依柔算是个愚蠢的人吗？”
苏绵绵思考了一会儿，然后道：“不说聪明，但绝对也不蠢。
而且狠得下心，不过这和愚蠢不愚蠢有什么关系吗？”
封司衍解释道：“当然有关系，你想啊。
如果苏先生满口答应，那和骆进的保证有什么区别？现在是法治社会，我封家在津市是有几分权势，可是我们没有到一手遮天的地步，能和法律作对吗？”
苏绵绵点点头，“是哦。
”
封司衍继续道：“应依柔并不是那么的笨，如果真的满口答应的话，你以为她会信吗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