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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他所说出来的每一个字，能够很清晰地落入周边所有人的耳朵里。
“来之前我就听人说，两位奶奶在年纪轻的时候，就上过战场，是在战火里重生的巾帼英雄。”
张小凡在说这句话的时候，两位80多岁的耄耋老人彼此对视一眼，从她们的眼中能够看出深厚的友情。
“有人告诉我说，两位奶奶都喜欢听《樊梨花》的戏，咱们古代的巾帼英雄里，樊梨花是非常经典的。这两个梳子，是一双长在悬崖上的梨树做的，村子里的人说，这两棵梨树每年都会开花结果。”
两个老人欣然接受了张小凡送的这份礼物。
赵美珍手里抓着本该给宋大有的小首饰盒，特意在空气当中晃了两下，然后一脸不屑地对着张小凡说：“你别告诉我这个礼品盒里边的东西，也是用木头做的。”
“不，里面是石头。”
张小凡很自然地说了一句。
一听到里面装的是石头，赵美珍脸上的那一份鄙夷神态更重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