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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向张小凡的眼神，也比原先变得犀利了一些。
张小凡不咸不淡地说：“劳烦回去跟你家老头子说一声，我张小凡这辈子都不会进你们李家门。不过当年的债，身为儿子的我，还是要替老爹讨回来的。”
说完，张小凡又回归到雕像一样的姿态。
“多谢忠告，这句话我会一字不漏地转达给家父和长辈。”
说完，李桓书转身阔步离去。
“哥，你等等我！”
在李桓书面前，李成杰就像是一个三岁的孩子，屁颠颠地跟在他身后。
两个人出了病房之后，李桓书突然对着身边的李成杰问了一句：“张小凡的老婆是不是叫秦书瑶？”
李成杰点点头：“对啊，哥，你怎么对这种上不得大场面的女人也感兴趣？你以前不是喜欢那些有身份又有内涵的富家小姐吗？”
李成杰在提到秦书瑶的时候，眼睛有些闪烁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