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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觞问:“你就不问我是什么人?”
凌子寒道:“管你什么人呢,反正不是坏人就是了。”
“对,我是好人。”流觞笃定地点头。
心里有些莫名的感动,但觉得自己的身份也确实不方便说出来,既然凌子寒也不在意,那他还是什么都不要说为好。
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天,几个时辰不知不觉便过去了。
他们站在凌云峰脚下时,日头已经西斜。
往上走的途中遇到了不少外门弟子,见到凌子寒恭恭敬敬地让路,颔首致意,眼神却带着点莫名的同情。流觞不懂他们在同情些什么,却发现似乎离峰顶越近,凌子寒就越忐忑,垂着脑袋,脚步放慢了又放慢,每一步都带着点视死如归的意味。
上了峰顶,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座大理石巨门,门上端雕成流云状,中悬一匾额,上书“凌虚”二字。
门下一人,面朝山门,负手而立。
那人一身镶黑边的白衣,束发高冠,站得宛如一棵苍崖青松,单是背影便让人觉得傲然不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