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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有回答齐月问题的程秋已然把自己提到了很高的位置，不过在齐月看来，这不过是程秋的自吹自擂。
“本质，定则究竟是什么？”
这个问题，理曾经是告诉过齐月的，不过齐月当时觉得自己已经理解了定则的概念，因此并没有死记，但是在理消失后，当自己终于意识到自己还不是那么了解定则的时候，就已经没有机会再询问了。
“这个问题你问的比较深奥，”程秋一边思考，一边用纱布将齐月的双眼包裹了起来，“简单来说，一个人要干什么，早就包含在他的定则当中了，就比如我的定则就一定是研究。”
齐月思考了一下这个听起来很简单的解释，和理的解释大同小异，所以齐月也就叹了一口气，什么都没想，便闭上了眼睛，任由程秋将绷带缠绕在自己的眼睛上。
“好了，就暂时这样吧，你可以起来了。”
程秋扶着齐月的颈后与脑后，缓缓将齐月支起，说道：“你的眼睛再过几天就会稳定下来，不过在你仍旧被纱布蒙着眼睛的情况下，还是暂时歇歇你的青莲之眼吧。”
“不过话说回来，在我们的研究中，每个修罗族人的青莲之眼只能有一只，但你的眼睛问什么两个眼睛都是青莲之眼？”
听着程秋的疑问，齐月笑了笑，回答道：“既然你回答了我的一个问题，作为交换，我就回答你的这个问题吧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