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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离心中忽然涌起不好的预感，“只是什么？”
“死者的脑电波异于常人，很难想象，一个已经死亡两天的人，脑电波居然还有自发性活跃，密度甚至比普通人还大！”
“脑电波？”
“对！哎呀江小离，你快从公寓里出来！”刀刀的声音愈发急迫。
江离转过头，看了一眼身后早已远去的公寓：“已经出来了，正在往回走。”
通训那头，刀刀明显松了一口气，她继续说道：
“总之这座公寓很诡异，江离绝对不能在进去了。”
确实很诡异，江离心想。
似乎考虑到什么，江离问道：“既然冯燕是什么女研究员，那冯建国呢？杜霞呢？还有……”江离一时间想不起来那个小男孩叫什么了。
那头刀刀的声音迟疑了一下：“冯建国？什么冯建国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