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礼貌的微笑，公式化的嘴角，当然还有那仿佛尺子量过的步伐，这领路女子尽管妆容尤其精致，但从元神深处扫描过的精神波动，这女子的心中何止没有一丁点的笑意，甚至全是麻木！
可惜了，喟然叹气一声，她的妆容再精致也不过是妆点出的布娃娃，身上哪里有任何一丁点的情绪是属于自己，不过是比傀儡更加可悲的存在。
余光再多看一眼，回身时，却发现两女早有灼灼放我身上，真真一阵汗颜，连忙开口解释道：“不，不是你们想的那样，我只是感觉这女子身上的气质很有些不对劲，大概率是被人施法控制了吧！”
“还不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的把戏！”接话的竟然是从不说脏话的霓裳，也是让我微微有些意外，不过霓裳下一步话题已经转向包厢中的四人，语气平静着道：“小东，你看，人家对你很不错呢，这些也都是你的，用不用我和小凤回避一下！”
“霓裳，你这是说的哪里话！”我练练摆手：“喂，你们出去吧，这里不需要服务了！”
一面说，一面对着包厢大门指了指：“快走吧，一会人多你们穿这样的衣服可不太方便！”
“贵客，您是嫌弃我们长得不够漂亮吗？”四女缩在角落，有些瑟瑟：“那个，我们可以出去，但可不可以讲一下您的标准，我会跟上面汇报更换的！”
“我说的不明白吗？”两女在前，我语气中也多了种义正言辞：“我不反对你们赚钱，但这样枉顾客户需要的事，似乎不应该是你们一个标榜服务的皇家之名该干的吧！”
“对不起——”其中一女声音细微而可怜：“贵客，求，求您不要赶我们出去，否则，我们就要挨鞭子了，上面肯定要责怪是我们怠慢了贵宾！您，您说让我做什么都行，我花样很多的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