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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门，言言长舒一口气，拨通了刘一帆的电话。
刘一帆嗓音沙哑地说：“媳妇儿，你在哪儿呢？”
言言压了压心里的火气，虽然沈玉芬昨天让言言很生气，可言言知道，自己不能跟刘一帆说这事儿，就像爸爸跟她说过的，刘一帆可以说沈玉芬的不是，可言言不能说，说出来就是矛盾。
言言长舒一口气：“我在川香馆，跟赵明成和符灵在一起。”
“你怎么和他们弄一起去了。”
“在意航工地上遇到的，符灵让我陪她买衣服，我们去友谊买完衣服，就到川香馆来吃饭了。还有符灵给我买了一件裙子，原本是赵明成要给我买的，可符灵给小胡打了一个电话，小胡找人打折之后，直接付款了，这份人情到底要还谁，我也弄不清了。”
刘一帆笑了笑，“给你买的，你就安心收着吧。”
言言又长舒一口气：“我要进去了，回头再给你打电话吧。”
“嗯。”刘一帆已经听出来，言言不太高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