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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恒沉默了一会儿，最终点头道，“怕。”
“很好。”
方恒笑着点头，“怕，是聪明人的反应，是保护自己的本能，你怕了，就对了，因为你知道，这种女人，城府如海，你真和她斗，用手段，你不是她对手。”
“相比与我，我更关心的还是你方客卿。”
朱恒突地说道，“我看她表面的言谈举止，对你是十分敬重，也想拉拢你，可是我怎么都没想到，暗地里她居然对你这么防备，甚至可以说不是防备了，是戒备。”
“在是很正常的，毕竟我是外人，不防备戒备的才是傻子。”
方恒笑道，“不过么，我这种人，她就算防备戒备，也没办法，如果她真是那种厉害到极点的家伙，那我们刚才这么观察她，她也不会无法发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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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您是什么意思？是要质问他么？还是要怎么样？”
朱恒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