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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很多认知在东华羽凡的心里已经根深蒂固了，如今唯有潜移默化影响。
“道？”东华羽凡轻轻喃了一句。
“每个人的道各不相同，为师无法告诉你道是什么。你自己的人生，应当由你自己选择。”千古尊者的声音在东华羽凡的耳边响起，东华羽凡再一次陷入了沉思。
道？什么是道？
从前在看候，每每看到主人公苦恼什么是道的时候。她都觉得对方傻兮兮的，为了追求一个答案。如痴如醉。
可是如今身处于这个世界，东华羽凡同样被这个问题难住了。
突然，脑子里面出现了一句非常经典的台词：道可道。非常道；名可名，非常名。无名天地之始，有名万物之母。
呃，为毛总有一总越想越复杂的感觉。
东华羽凡不敢告诉千古尊者自己不明其意。可是如今明明就是解惑之时。不问的话。光靠她自己，根本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着手。
“师傅，何为道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