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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不不……我的意思是……您是院长的儿子，您能不能帮我们申请减免一些……”陈佑军的脸涨得通红，颤抖着说出这番恳求。
陈羽几次想打断父亲，却都被阻止。
“原来是这样啊！倒也不是不可以，但我们非亲非故的，我要是给你减免了，怎么跟别的病人交代？”王兴做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，接着道：
“要不这样，你像条狗一样，从我胯下爬过去，我可以向董事会申请给你们减十万！”
“王兴，你别欺人太甚！”陈羽挣脱父亲的手，一拳就朝王兴挥了过去。
可陈佑军眼疾手快，一把抱住了他，让他挥了个空。
“小羽！你别添乱了！”陈佑军低喝了一声，再次看向王兴，面部涨得通红，他在犹豫，“王医生，能不能再多减点？”
王兴一愣，随即大笑起来：“可以啊，爬一次十万，你要是能爬十次，一百万，我全给你免了！怎样？够意思了吧！”
陈佑军一愣，虽然这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忍受的屈辱，但一百万能直接免掉，那就不用再拖累妻儿了。
这样一想，陈佑军咬紧牙关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