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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以置信。”龙舞摇了摇头：“我总感觉，这个不太可能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张三指着身后那些黑甲战士，右手轻轻拍落肩膀的雪，笑着问道：“李四是万山盟的王，他无所不能，怎么就做不到呢？”
“若是李四真有那么厉害，现在我已经死了。他真能预测现在的事情，为什么预测不到当初会被我杀死？”
龙舞摇头道：“他死了，我对死人，不可能有过高的评价。”
“成王败寇，正常。”张三点了点头，眼中尽是坦然。“但现在，李四留下的人，就在你面前。”
他指着黑甲战士，笑了笑道：“而且，是用来杀你的。”
“远不够。”龙舞摇了摇头：“张三，你变了。我甚至有种错觉，张三已经死了，你不是张三。”
“张三？张三或许真的死了，死在高昌迷宫内。”张三伸出手，向上一挥手臂。
呼啦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