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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妈！小星尖叫着扑过去,抱住张猛的腿又咬又踢。
张猛被惹火了,抬脚就想踹。苏晴顾不上疼,爬过去抱住他的腿,两人扭打在一起。混乱中,张猛的后脑勺咚地撞上桌角,他哼都没哼一声,直挺挺地倒下去。
店里突然静得可怕,只有小星的哭声和苏晴的喘气声。苏晴盯着地上的张猛,他额头的血慢慢渗出来,在瓷砖上晕开一小片红。
她伸手探他的鼻息,指尖冰凉——没气了。
妈妈……小星拉着她的衣角,声音发抖。
苏晴猛地回神,把小星搂进怀里,牙齿打颤：没事……小星不怕……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脚步声,停在打印店门口。苏晴吓得魂都飞了,死死捂住小星的嘴。
有人敲了敲门,是林舟的声音,很轻：苏小姐,你昨天说的文件,我忘拿了。
苏晴的心脏像被攥住,她张了张嘴,发不出声音。
门外的人顿了顿,又说：我看到灯还亮着,方便的话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