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8/21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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建议把他的驾照纹在脸上,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没人性的司机！
看到新闻里患者家属崩溃的眼泪,我攥紧了拳头。送外卖这几个月,我见过太多救护车呼啸而过,知道每一秒对病人来说都意味着什么。孙浩的行为,不是简单的路怒,是间接杀人。
我花了三天时间查孙浩的行踪。他是做建材生意的,每天早上会开车去郊区的仓库拉货,下午回市区送货。我接了个去郊区仓库的订单,蹲守了两天,终于摸清了他的路线。
第三天早上七点,我骑电驴在高速入口附近的辅路等着。远远看到孙浩开着辆黑色SUV过来,车窗摇下来,嘴里还叼着烟,跟副驾的人说着什么,手舞足蹈,一看就没把上次的事放心里。
等他的车快开到高速入口时,我发动了能力。这次的结石,我凝聚在他的输尿管下段——这个位置最敏感,稍微一动就疼得钻心,特别适合教训开车的人。
果然,孙浩的车刚要并入主路,突然一个急刹车,停在路边。他推开车门跳下来,捂着肚子在路边转圈,脸疼得发紫,嘴里骂骂咧咧,却一个字都说不连贯。副驾的人也吓坏了,赶紧掏出手机打120。
我骑着电驴从他身边经过,特意放慢速度,看着他疼得直跺脚,心里没有一丝同情——这疼,是替那个没能抢救回来的病人讨的。
下午送外卖时,路过市医院,看到孙浩被抬上救护车,往急诊楼送。听旁边的人说,他的结石卡在了输尿管末端,疼得差点晕过去,医生说就算打了止痛针,也得疼到明天早上才能缓解。
晚上刷本地交通广播的公众号,看到了孙浩的新闻：
绕城高速别车的路怒司机孙浩,今早突发输尿管结石,被送医急救。据医生说,他的结石位置特殊,疼痛等级堪比‘分娩’,目前仍在医院哀嚎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