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6/64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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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刚才扬手前,她盯着碗里的鸡块看了两秒,喉结动了动】
眼角的字越跳越快,像要烧起来。
我把扫帚靠在墙上,从橱柜里翻出个新碗。
又盛了一碗汤,放在灶台中央。
您要是不想吃窝窝头,就把这碗喝了。我解下围裙,往卧室走,凉了就不好喝了。
她在身后突然笑了,笑声又尖又冷。
我才不喝！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！
我停在卧室门口,回头看她。
她正站在灶台前,背对着我,肩膀却在抖。
手里攥着汤勺,指节白得像块石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