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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忍不住问：“如果她怨气不散，一直过不了断案台，最后会怎样？”
“她肚子里的胎灵会散去，自此消失在天地间，而她会被赶到街道上，运气好的找个落脚之地，运气不好的话，指不定被怎么欺负。运气再不好一点，哪天被卷上天就彻底没了。”
听到小萝卜头这么说，我忍不住看向孙倩倩。有点可怜。
“可惜我们来了黄泉界，短时间无法上去，自然无法杀人，帮不了她。”我说。
“那个男人已经死了，灵体就在黄泉界。只是这黄泉界的生灵多是灵体，能伤害他们的办法很少。”
我有些惊讶，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个样子。
小萝卜头又接着道：“我知道就只有两个，一个是忘川水。可惜忘川干涸已久，忘川水就不要想了。还有一个就是那条黑龙，他可以直接吞了灵体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去找那条黑龙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