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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亦白适应的挺快的，真的完全把江年当成了佣人。p>
因为白天注射了太多药水，半夜的时候，周亦白起来上厕所，直接把蜷缩在沙发上的江年给踢醒。p>
江年迷迷糊糊睁开眼，借着昏黄的光线，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，神思晃了晃。才问道，"怎么啦？"p>
"我上厕所，起来。"命令式的，嗓音又低又冷。p>
"哦。"江年答应一声，赶紧爬起来。p>
但起来的时候，又是一阵眩晕，她坐着，等那阵眩晕过去。才站了起来，去扶周亦白。p>
还好，周亦白没有不耐烦，只任由江年扶着。往洗手间走。p>
"出去，等我尿完再进来。"进了洗手间，到了马桶旁，周亦白又冷冷命令。p>
"好。"江年乖乖的，赶紧出去，将门关上，就站在门口，静静地等着。p>
医院洗手间摩挲玻璃门的隔音效果不怎么好，江年站在门边，抬头望窗外清冷的月，耳边响起的，是流水哗啦的声音。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