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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时，陈默突然说：“对了，昨天周宇来找过我，说要我退出竞选替补，给我两百块钱。”他冷笑一声，“还说如果我不听话，就让学生会查我的考勤。”
林默的脚步顿住了。周宇的动作比他想的还快，像在棋盘上布子，一步步收紧。
回到宿舍时，林默发现抽屉里的曲奇不见了。王超挠挠头：“刚才周宇来借笔记，看见你的曲奇，说想尝尝，我就给了他两块……”
“他还说什么了？”林默的声音有点冷。
“说你太死板，”王超有点委屈，“放着好好的赞助不要，非要自己扛，说你这种人成不了大事。”
林默没说话，走到窗边。楼下的银杏树下，周宇正和绿毛男生说话，手里拿着个保鲜盒——正是装曲奇的那个。绿毛打开尝了一口，笑着拍了拍周宇的肩膀，两人的表情像在密谋什么。
他突然想起教练说的话：“电竞不止是操作，更是人心。”高三决赛那天，对方战队的教练就曾试图收买他们的分析师，被当场揭穿。
“王超，”林默转身，“明天训练赛，让陈默来试试。”
“那周宇那边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