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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之虞哽咽着冷笑，“我照顾她？”
她通红的眼睛强忍住眼泪，“秦延鹤，还记得三年前那场车祸，你握着我的手说了什么吗？”
“你说你这辈子只有我一人，若我死了，你不愿意独活！”
那场车祸满地的碎片和鲜血，她奄奄一息倒在秦延鹤怀里，他撕心裂肺地求她别睡，不要闭上眼睛。
她还记得秦延鹤的眼泪滴落到脸上，滚烫而痛苦，他声音颤抖，混着鲜血的嘴唇落下来吻她。
“阿虞，我只有你，我只爱你，求求你，我只要你活下来……”
然而眼前的秦延鹤只是心虚地挪开视线，随即又强硬起来。
“是，我是只有你一人，我守了你三年，都没有剥夺你秦太太的位置。你的地位无可撼动，你还有什么不满足？”
许之虞含着眼泪，干涩的嗓子说不出一个字，手无意识地死死抠进了皮肤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