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5/3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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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陷入一种奇异的沉默。冰箱的运作声突然显得格外响亮。
所以...我艰难地组织语言,你现在是...人类需要吃饭睡觉吗会...死吗
何清摇摇头：我不需要生理维持。确切地说,我是由你的记忆和思念构成的能量体,存在的唯一目的是……
是什么
他微微一笑：完成我们未尽的缘分。
3、
客厅里传来轻微的响动。我蹑手蹑脚地推开门,看到何清正站在我的书架前,手指虚悬在那些高中课本上方。他换了一身衣服——等等,那不是我衣柜里的备用衬衫吗
你穿了我的衣服我脱口而出。
何清转过身,晨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：只是视觉调整。我无法真正触碰或改变物质世界的任何东西。
我瞪大眼睛：那你昨晚怎么坐在沙发上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