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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林戚在心中天人交战时，就想过如何提出这个问题。
首先，他不能拿自已打比方，不然这个老五肯定不会给出内心真实的答案。
所以，用老二林谚效果最好，毕竟他们之间仇怨不小。
当初老五就是个傻大粗的夯货，全身心辅佐林谚，可最后却落得个被出卖的下场，差点就死在白帝城。
从那以后，林祗是让梦都想报仇。
直至这次得到父皇的豁免，重新回归朝廷，并被封王，他算是熬出头。
但林祗的真实态度也成了谜！
没人知道他对林谚还有没有当初那么恨。
可以说，林戚的这个灵魂拷问，相当刁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