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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菱歌看着明明跟舅舅差不多年纪,却华发早生的男人,心中涩然无比。
“对不起,崔将军,是我没保护好大嫂。”
驰骋沙场多年,流血不流泪的崔将军因为这一句话,眼中立时泛出水光。
“怎能怪帝姬,我儿的性子我又如何不知晓。”崔将军咬牙泣血唾骂,“只恨那顾家贼子,行为有如牲畜,竟然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有几分哽咽。
沈菱歌没有辩解说崔莲生是姚文淑所杀。
若非顾长庚的纵容,姚文淑又如何敢这般肆意妄为。
他就是一切罪魁祸首。
寒暄完,沈菱歌道:“将军,我此次来,便是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