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(第3/4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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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曼曼说得对，我的确抄袭了她的论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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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下顿时一阵唏嘘，所有人都对我的直言不讳表示诧异。
只有程曼曼神色慌张，似乎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。
虽然不知道程曼曼是利用什么来调换我跟霍琛的命数，但此刻看到她的反应。
我猜想，这次做出相反的选择应该是对的。
“我的学术成果都是造假，我根本不配当大学教授，科研项目也是伪造的，我现在就把项目奖金退回去。”
在场的人都懵了，跟我共事多年的同事以及我教过的学生们都不相信我会做出这种事。
“沈教授的为人大家有目共睹，她教学水平一流，常年热心公益事业，更何况前不久刚完成了一项保密项目，我才不信她会是程曼曼说的那种人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