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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说直接去了精神病院。直接去了精神病院。
沈曦霖的指尖在杯沿停顿了一下。
那个曾经疯狂拉她下沼泽,甚至想要锁她命的女人,终究还是在疯狂中凋零了。
她叹了口气,转头看向自己的丈夫。
都过去了。
顾言晟揽住她的肩。
是的,都过去了。
如今的顾氏集团在沈曦霖的执掌下,已经成为横跨三大洲的商业帝国。
而他创立的医疗研究中心,也在基因治疗领域取得了突破性进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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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创立的医疗研究中心,也在基因治疗领域取得了突破性进展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