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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司朋友送的，”沈砚观察着她的表情，“说里面有个水母宫，灯光很漂亮。”
苏祈指尖摩挲着票根，心里的雀跃快要藏不住。她从小就喜欢泡在水族馆，觉得那些在水里游弋的生物带着神秘的治愈力。但一想到昨天的口红，她又硬生生压下那点期待，把票退了回去：“谢谢，不过我今天想在家看书。”
“看书？”沈砚挑眉，“你上周不是还说想看白鲸表演？”
“突然不想看了。”苏祈垂下眼睫，声音闷闷的，“你还是跟……跟你女朋友一起去吧，我就不做电灯泡了。”
她说着就要起身，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。
“苏祈！”沈砚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手腕。
他的手掌温热，指尖带着常年握笔的薄茧。苏祈挣了一下没挣脱，心跳却莫名漏了一拍。“你放手，”她梗着脖子，“我要上楼了。”
“先别走，”沈砚没松开手，反而将她拉得更近了些。两人隔着餐桌，距离突然拉近，他能清楚看到她眼底的水汽和强装的镇定，“昨天的事，我可以解释。”
“不用解释，”苏祈别过头，“你去见谁，跟我没关系。”
“怎么会没关系？”沈砚的声音沉了些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，“昨天去外婆家，是我妈安排的相亲，我事先完全不知道。那个女生叫苏曼，是我妈生意伙伴的女儿，口红是她落下的，我也是接你时才发现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