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4/6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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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野转着铅笔笑起来,阳光落在他嘴角的梨涡里,竟有种奇异的少年气。叶轻雪愣了愣,随即别过脸
——
一定是天气太热,晃花了眼。
考场里渐渐安静下来,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。周老抱着保温杯来回踱步,每次经过林野身边都要顿顿脚,像是想用眼神把这颗老鼠屎盯出洞来。王胖子偷偷用手机发消息：【野哥,最后一排第三个选择题选
C,我刚瞅见学霸的答案了】
林野没看手机,他正对着答题卡发呆。淡蓝色的卡纸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,他突然拿起铅笔,开始在选项框里涂画。动作很慢,却带着种说不出的韵律感,像是钢琴家在琴键上跳跃的指尖。
周老路过时瞥了眼,气得差点背过气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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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小子居然在涂满所有选项！黑色的铅笔痕纵横交错,在卡面上织成张怪异的网。他刚想发作,却见林野突然停手,把铅笔放在桌角,起身交卷。
这才半小时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