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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声音渐低：若真做了那等事,你我便再无转圜余地了。
梁江下意识抬手欲抚我鬓边碎发,见我蹙眉,手臂悬在半空顿了顿,终是颓然垂下。他唇角微扬,却满目苍凉：娇娇,为夫的身子...是清白的。
我闭目深吸一口气,刚要开口——
容我说完。他急声打断,那夜之后,我方彻底明白,对柳氏不过是执念作祟。这些年来...他声音渐哑,心里装的从来只有你一人。
精神也好,肉身也罢,从未背叛过你。
我望进他盈满痛色的眼眸,轻摇螓首：倒是头回听说,与旧情人耳鬓厮磨竟不算负心。
细细打量眼前这个衣冠禽兽,忽觉三年痴心尽是荒唐：梁郎这套说辞,当真令人作呕。
你负我在先。我抚过腰间玉佩,冷声道：我既然没放过柳尔,自然...也不会轻饶了你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