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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猛地抓住他的衣领:“谁?他是谁?”
他嘴角溢出血来,却露出诡异的笑容:“你们……都会死。”
刽子手举起了刀,寒光一闪,血溅当场。
尸L被拖走,人群仍未散去。我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明白了叛徒的危害,但至少,这次他们亲眼见证了背叛的代价。
当天夜里,我回到自已的营帐,取出赵衡身上搜出的一枚木牌。上面刻着奇怪的符号,像是某种暗号。
我正要细看,门外传来脚步声。
“进来。”我说。
周烈走入,手里拿着一封信。
“这是在他身上找到的。”他递给我,“写的是鲜卑语。”
我接过信,虽看不懂,但我认识一个人——褚鹰,原鲜卑骑兵出身,后归顺冉军,现在任斥侯统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