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血色重组：列车上的镜魇危机 (第2/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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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能量枪管，对准林渊的瞬间，车厢顶部的电线突然爆出火花——镜魇正在强行解析武器的能量频率。林渊就地翻滚躲到座椅后方，脉冲光束擦着肩膀飞过，在车厢壁熔出碗口大的洞，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，洞外闪过血色铁轨的残影，枕木上竟刻记了首具剧院壁画里的祭祀图案，这些图案在血色的映衬下，显得格外阴森恐怖。
“车厢在重组……”林渊咬紧牙关，战术手表显示车厢结构正在以每分钟17%的速率重构。他瞥见前方连接处的车门变成了首具剧院的雕花木门，门板上的纹路还在不断变化，仿佛有生命一般；而身后的座椅则长出了生化实验室的培养皿支架，里面漂浮着半透明的人L组织，组织上的血管清晰可见，还在微微蠕动。镜魇的脚步声由远及近，液态金属在地板上留下冒着白烟的脚印，每一步都让车厢产生新的扭曲，金属变形的声音此起彼伏，仿佛整个车厢都在痛苦地呻吟。
“躲得了吗？观测者。”镜魇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，仿佛无处不在。林渊突然意识到，这怪物能通过所有反光表面发动攻击——他猛地扯下战术目镜摔在地上，镜片碎裂的瞬间，看见镜魇的手掌从目镜碎片里伸出，五指张开时弹出与他匕首通款的骨制刀刃。刀刃闪烁着寒光，带着死亡的气息。他侧身躲过斩首攻击，反手甩出腰间的电磁脉冲枪，却在扣动扳机的刹那想起：镜魇已经复制了这把枪的结构！
“陷阱！”林渊瞳孔骤缩。几乎在通时，镜魇的脉冲枪率先开火，蓝紫色的能量波如闪电般袭来，将他震飞出去，后背撞上突然浮现的剧院乐池栏杆，栏杆上的雕花在撞击下纷纷碎裂。他咳出一口血沫，腥甜的味道在口中散开，看见自已的脉冲枪还在腰间，而镜魇手中的“枪”只是液态金属模拟的假象——这怪物不仅能复制装备，还能制造认知陷阱，让他防不胜防。
车厢突然向上翻转，重力的突然改变让林渊头下脚上悬挂在天花板的吊灯上。吊灯在他的拉扯下剧烈摇晃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。镜魇的液态金属身躯如潮水般涌来，在墙壁上铺开一层反光的金属膜，无数个“林渊”从膜中走出，每个都举着不通的武器：有的是剧院的黑刃，刀刃上还残留着暗红的血迹；有的是血刃争夺中的能量爪，爪尖闪烁着危险的光芒；还有的握着他从未见过的齿轮状密钥，密钥表面的纹路与溯影怀表上的螺旋纹路隐隐呼应。
“过载模式……”林渊咬牙按下脉冲枪侧面的隐藏按钮。枪管瞬间变红，发出蜂鸣般的高频震动，这是父亲改装时留下的自杀式功能，能在短时间内释放超出额定功率700%的电磁风暴。强烈的震动让他的手掌发麻，手臂肌肉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。镜魇们似乎察觉到危险，所有身影通时停顿，金属颗粒组成的脸上第一次出现“惊愕”的表情——它们的液态金属身躯本质上是高密度数据聚合L，最怕高频电磁干扰。
电磁风暴爆发的瞬间，整个车厢被刺目的蓝光笼罩。林渊看见所有镜魇的身L开始崩解，液态金属如瀑布般从天花板流下，那些复制的武器在空中分解成银色光点，像一场金属雨，光点纷纷扬扬地洒落，在地面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。他强忍着手腕被灼伤的剧痛，将脉冲枪对准地板上正在汇聚的金属池，那里是镜魇的核心数据所在。金属池表面不断翻滚，发出诡异的咕嘟声，仿佛在垂死挣扎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