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4/48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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投影仪的光打在我脸上,我保持着完美的微笑,示意助理继续演示。直到走出会议室,我才让那个消息真正进入大脑。
什么病
初步诊断是脑梗,但......程叔欲言又止,情况比较复杂,你最好回来一趟。
挂断电话,我立刻登录了父亲办公室的监控系统。画面中,莫婉清正在翻他的抽屉。
我放大了镜头——她手里拿着一支钢笔。
那支我送给父亲的万宝龙,内嵌录音设备的最新款。
当晚的航班上,我反复听着钢笔录下的最后一段对话：
......瑞士银行的保险箱......父亲的声音有些模糊,......遗嘱修改......三个孩子......
然后是莫婉清的轻笑：郁董放心,我会处理好。
飞机穿过云层时,我删掉了录音文件。有些仗,得亲自打才痛快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