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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轰隆!”
沉重的棺椁被周驼子从里面猛地拉回,死死盖住了洞口!几乎在棺椁合拢的瞬间,外面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撞击巨响!整个地洞都为之震颤,簌簌的尘土从头顶落下!是那怪物在疯狂撞击棺椁!
“别停!往下!快!”周驼子嘶哑的声音在狭窄、陡峭、近乎垂直的地洞中回荡。他像只熟悉地形的老耗子,手脚并用地向下攀爬,速度极快。
燕青背着红绡,赵无咎拖着伤腿,两人在黑暗中摸索着湿滑冰冷的洞壁,艰难地向下移动。每一次震动传来,都伴随着头顶棺椁不堪重负的呻吟和怪物狂怒的咆哮,死亡的威胁如同跗骨之蛆,紧紧追在身后!冰冷的土腥气和某种更深邃的、类似铁锈混合着陈旧血液的腐朽气味,浓烈得令人窒息。
不知向下爬了多久,也许只有几十息,却漫长得如同几个时辰。脚下终于触到了相对平坦的地面。周驼子喘息着划亮了一根火折子,微弱跳动的火光勉强照亮了眼前——这是一条仅容两人并肩、人工开凿的粗糙甬道,墙壁上布满凿痕,地面湿漉漉的,积着浅浅的黑水。空气更加阴冷刺骨,带着浓重的土腥和更深沉的腐朽气。
“暂时…安全了…”周驼子靠着湿冷的洞壁喘息,那只浑浊的独眼在火光下闪烁着惊魂未定的光,“那‘水魈’…撞不开那铁木棺…但这里…也不太平…”
“水魈?”赵无咎靠在另一边墙上,脸色惨白如纸,腿上的剧痛让他冷汗直流,他咬着牙问,“那是什么鬼东西?还有…这到底是哪里?”
“鬼东西?嘿嘿…”周驼子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干笑,“守着义庄几十年,什么‘东西’没见过?这‘水魈’…是汴河里的‘巡河夜叉’,专门替‘玄夜教’清理门户,处理不干净的‘材料’!”他喘了口气,浑浊的独眼扫过昏迷的红绡和惊魂未定的两人,“至于这地方…前朝修汴河地宫留下的老鼠道…通着几个…不太妙的去处。”
“玄夜教…清理门户…”燕青咀嚼着这个词,猛地想起红绡昏迷前的话,“红绡说,腰牌是漕帮三当家林昆的!他前晚在‘千金窟’赌输了命!”
“林昆?”周驼子那只锐利的独眼猛地一眯,火折子的光在他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,“第三具‘笑面菩萨’?”他顿了顿,声音压得更低,“难怪‘水魈’发疯…那腰牌…怕不只是个牌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