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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慢吞吞地啜了一口碗里的东西,浓烈的劣质酒气更加刺鼻。“玄夜教的‘醉生梦死散’,加料版的。半个时辰内,五脏六腑烂成一锅粥。”他那只独眼转向燕青和赵无咎,浑浊的眼底似乎闪过一丝玩味,“你们俩泥腿子,本事不小,惹上大麻烦了。”
燕青瞳孔骤缩,握紧了骨匕:“你能救她?”
赵无咎也上前一步,沉声道:“前辈若能施以援手,我等必有厚报!”
“厚报?”那驼背老头嗤笑一声,声音像砂纸磨铁,“老头子我缺钱买酒吗?”他又喝了一大口,抹了抹嘴,目光在赵无咎脸上停留片刻,“看你小子,像个读过两天书的。懂点岐黄?还是仵作?”
赵无咎一怔,立刻回答:“略知一二!”
“哼,算你小子运气。”驼背老头,也就是周驼子,转身慢悠悠地往屋里走,“把那丫头弄进来。要快!再磨蹭,神仙也难救!”他走到门口,又停住,头也不回地补充了一句,“顺便,把井边那桶蒸锅水提进来。”
屋内比想象中更昏暗,也更令人窒息。一盏油如豆的油灯放在一张油腻腻的木桌上,光线勉强照亮四周。墙壁被经年的烟火熏得漆黑,挂着各种风干的草药、不知名的兽骨和锈迹斑斑的工具。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酒气、草药味和一种深入骨髓的、无法驱散的……尸体的味道。最骇人的是屋子一角,用草席覆盖着几具人形的轮廓。
周驼子指了指屋内唯一一张还算干净的木板床:“放那儿。”
燕青小心翼翼地将红绡放下。周驼子放下酒碗,走到一个巨大的药柜前,动作麻利地拉开几个抽屉,抓出几味干枯的草药,又从一个黑陶罐里挖出一坨粘稠如墨、散发着恶臭的膏状物。
“按住她!”周驼子头也不抬地命令。燕青和赵无咎连忙上前,死死按住红绡的手脚。周驼子用一把小木片挑起那恶臭的黑膏,毫不犹豫地撬开红绡紧咬的牙关,将那东西抹在她舌根深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