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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月棠淡笑:“多谢主母好意,只是顾府乃将门之家,不讲规矩,讲实力。”
林氏脸色一沉:“你在威胁我?”
“我在陈述我再往外放出几句‘孩子被谋害’的风声,您说外头百姓会怎么看顾府?”
林氏冷笑:“你想让顾府背负‘谋害庶妾’的罪名?”
“我想保我命。”沈月棠缓缓起身,手指在桌面轻叩,“从今往后,若再有人对我下手,我不再只防,只杀。”
林氏拍案而起:“你以为你是谁?”
“我是沈月棠。”她转身,语气低沉且有力,“死过一次,命比你们每个人都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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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将临,沈月棠悄然离开顾府,独自前往宫门口外的杏花台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