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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天,护士定时输液。电视永远锁定财经频道。
他没再来。
今天,护士换药时手在抖,她飞快塞给我一张纸条。
她今天手术。
纸条被我攥紧。
我闭上眼,静静等待着。
但,什么都没有。
没有眩晕,没有刺痛,没有生命被吸走的空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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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今天手术。
纸条被我攥紧。
我闭上眼,静静等待着。
但,什么都没有。
没有眩晕,没有刺痛,没有生命被吸走的空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