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(第4/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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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宫女心惊肉跳地退了出去。
清慈比谁都害怕，可事到如今，她退无可退，只能颤抖地抓住祁渊的手，双眼哀求地看着他，求他放自己一条生路。
祁渊的目光落在她手上。
她的手很小，并不能完全将他的手覆盖，却极为用力，以至于手背上的蓝色血管都清晰可见。
因为紧张和恐惧，她手心冰凉，凉意从她的手心传到他的手背。
“你要干什么？”祁渊明知故问。
清慈不能说话，也不敢给他打手势，唯恐一松手，那张象征着自由的纸条，就会被他无情地撕个粉碎。
两人以这种怪异的姿态沉默着，仿佛只要没人来打扰，他们就能这样子站到天荒地老。
祁渊的目光渐渐变得幽暗，突然抽出一只手，绕到清慈身后，五指张开贴着她不堪一握的细腰，用力往自己身上压过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