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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办公室时,俞成注意到垃圾桶里有一张被揉皱的纸条。展开后上面打印着一行字：今晚10点,实验室见。别告诉任何人。——LY
LY...俞成念着这两个字母,联想到戒指上的刻字,查一下公司里姓名缩写是LY的人。
天色渐亮时,初步调查告一段落。俞成站在公司大厅,看着陆续来上班的员工们惊恐或好奇的表情。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高挑女人匆匆走进大厅,看到警方封锁线时明显愣了一下。她约莫三十五岁,黑发扎成一个利落的马尾,眉眼间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。
那是周雨彤,陈立小声说,研发主管。
俞成走上前去：周博士我是负责调查林夏案件的俞成。能找个地方谈谈吗
周雨彤的眼睛下方有明显的黑眼圈,嘴唇紧抿着：我的办公室吧。
周雨彤的办公室比林夏的大得多,窗外正对生物科技园的人工湖。书架上摆满了专业书籍和获奖证书,墙上挂着几幅分子结构图。俞成注意到她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相框,照片中是周雨彤和林夏在某次学术会议上的合影,两人站得很近,林夏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。
你和林夏关系很好俞成开门见山。
周雨彤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相框：她是我的得力助手,很有天赋的年轻人。她的声音有些沙哑,像是在极力控制情绪。
只是同事关系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