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3/28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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警察来得很快,但态度出奇地敷衍。做笔录时,年轻警察不断看表,年长的那位则一直劝我息事宁人。
祁宝有智力障碍,法律上属于限制行为能力人。警察解释道,就算立案,最后也是监护人赔偿了事。
那就让他监护人过来！我拍桌而起,咖啡杯震得叮当响。
二十分钟后,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带着四个保镖气势汹汹地闯进派出所。他扫视一圈,目光落在我身上时,我仿佛被毒蛇盯上的青蛙。
就是你报警抓我儿子他声音不大,却让整个派出所瞬间安静。
我这才注意到祁宝跟在他身后,像条被主人牵着的狗。男人——后来我知道他叫祁伟业——随手摸了摸儿子的头,动作温柔得令人作呕。
祁先生。警察立刻站起来,脸上堆满笑容,一点小误会...
不是误会！我打断他,你儿子偷窥我上厕所！
祁伟业眯起眼睛。他走近我,身上古龙水混着雪茄的味道令人窒息。小姑娘,说话要讲证据。他慢条斯理地说,我儿子智商只有七岁,他懂什么
他——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