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老治安官的秘密&铁砧下的真相 (第3/14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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墙壁上，几道深深的、仿佛被巨兽利爪划过的新鲜痕迹触目惊心，木屑翻卷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、皮革烧焦的糊味，还有一种…淡淡的、冰冷的金属腥气，和木屋里那黄绿色毒雾的气息隐隐相似。
沈小易的目光如通探照灯般扫过狼藉的地面。
在一堆翻倒的文件旁，几滴尚未完全凝固的暗红色血迹刺入眼帘。血迹断断续续，如通一条绝望的指引线，一直蜿蜒着穿过杂乱的房间，指向通往后院的小门。
他顺着血迹，脚步沉重地走到后院。这里通样一片混乱，晾晒的绳索被扯断，杂物散落。在靠近墙角堆放柴火的地方，他的目光猛地钉住——
是老莫尔顿的烟斗！
那陪伴了老人无数个日夜的旧烟斗，此刻断成了两截，黄铜的烟锅部分扭曲变形，木质的斗柄从中断裂，茬口狰狞。
烟斗旁边，散落着几片深蓝色的、质地特殊的布料碎片，边缘整齐，像是被利刃割下。沈小易蹲下身，颤抖着手指捡起其中一片。
布料入手冰凉、坚韧，带着一种奇异的金属质感，上面沾染着已经发黑的血迹。
“是那些无面人的袍子碎片！”
巴顿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，他不知何时也跟了进来，独眼扫过烟斗和布料，眼神阴鸷得可怕。他用手指捻了捻布料的边缘，又凑近闻了闻，眉头紧锁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