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4/26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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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片里穿芭蕾舞裙的小女孩眼神阴郁,像恐怖片里的鬼娃娃。我忽然理解为什么子雯总在半夜给我发割腕照片——有些病是从基因里带出来的。
凌晨两点,我扛着烂醉的小林等代驾。子雯突然出现在车窗外,手里晃着个U盘。
瑞银下周的操作计划。她把U盘塞进我衬衣口袋,够你赚辆保时捷。
我喉咙发干。上次她给的小礼物让我三个月赚了八十万。
条件
她拉开车门挤进来,腿压在我膝盖上：甩了这只醉猫,送我回家。
小林在后座嘟囔着要喝水。子雯指甲刮着我大腿内侧：选吧,穷鬼。是要前途,还是要这种廉价爱情
车载广播在放《危险关系》。我闻着两个女人的香水味混在一起——小林是甜腻的蜜桃,子雯是带着血腥味的玫瑰。
师傅,我对代驾说,先去翠湖天地。
子雯笑起来像只偷到鸡的狐狸。她靠在我肩上哼歌时,我数着后视镜里掠过的霓虹灯。上海真是个漂亮的怪物,能把所有肮脏交易都照得金光闪闪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