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2/26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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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经病是天生的,雯姐。我凑近她耳垂,就像你衣柜里那些绑带内衣。
前台小妹在咳嗽。子雯甩开我时,香水味钻进我鼻孔。柏林少女,前调是玫瑰,后调像被雨淋湿的狐狸。
下午五点,我带着新来的实习生小林走进外滩十八号。小姑娘穿着Zara连衣裙,紧张得同手同脚。
凯哥,这地方好贵吧
没事,我帮她推开鎏金大门,反正有人买单。
子雯站在香槟塔旁边,裹着件堪比比基尼的亮片裙。她目光落在我扶着小林后背的手上,嘴角扬起危险的弧度。
介绍一下,我故意搂住小林肩膀,我女朋友。
香槟杯碎裂的声音很清脆。子雯妈妈小跑过来时,我数清楚女儿眼里闪过三种情绪：愤怒、委屈,最后定格在某种诡异的兴奋上。
阿姨好。我递上爱马仕礼盒,子雯总说您喜欢收藏丝巾。
老太太刚要接,子雯抢过去拆开。盒子里是维多利亚秘密的情趣内衣,我上周在她衣柜里看见的同款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