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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功过寥寥几次,换来对方惊魂未定后的茫然或愤怒的斥责:神经病啊!
更多的,是指尖擦过衣角的冰凉触感,是眼睁睁看着倒计时归零的瞬间,那骤然爆开的、无声的血肉之花,和随之彻底死寂的滴答声。每一次失败,都像一把钝刀,在心上反复切割,留下深可见骨的疲惫和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。
她学会了低头,学会了沉默。像一尾搁浅在喧嚣海岸的鱼,艰难地呼吸着。指尖在风衣口袋里,无意识地摩挲着一枚冰凉的、边缘光滑的白色鹅卵石——那是幼年时,唯一相信她能听见的奶奶,在故乡小溪边捡给她定心的石头。
绿灯亮了。
人潮开始涌动。
羽生深吸一口气,混杂着雨水、尾气和都市尘埃的冰冷空气涌入肺腑。她抬脚,汇入人流。
就在这时——
一个极其微弱、却带着一种不祥粘滞感的滴答声,如同冰冷的蛇信,猛地钻入她的耳蜗!声音的来源很近!就在右前方!
羽生的心脏骤然一缩!身体的本能快过思考,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,瞬间锁定了声音的来源——
一个穿着藏蓝色水手服、背着双肩书包的女孩,正站在汹涌人潮的边缘,微微踮着脚,焦急地张望着马路对面。雨水打湿了她额前细碎的刘海,贴在光洁的额头上。她的侧脸线条柔和,带着少女特有的稚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