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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片场,梁谦墨披着御寒的大衣,指尖划过剧本上那句被红笔圈出的台词:爱是沼泽,而我已溺毙其中。
岚姐递来保温杯,声音压得很低:谦墨,你心里得有数。余诗忆那丫头,看你的眼神实在烫得能点烟。
他抬眸,正好撞上不远处那道灼热的视线。余诗忆立刻站直,嘴角扬起一个毫不掩饰的灿烂弧度,像只等待主人召唤的狐狸。
我知道。梁谦墨淡淡回答。
开机!镜头推近,梁谦墨猛地抓住余诗忆的衬衫前襟,指节用力到泛白,声音嘶哑破碎:你到底心里有没有我!
余诗忆没有躲闪,她垂眸看着他,那眼神复杂得像打翻的调色盘——有被戳破的狼狈,有冰冷的厌倦,但深处,却翻涌着一种让梁谦墨心惊肉跳的、近乎疼痛的专注。那不是女主角看男主角的眼神,那是余诗忆在看他,梁谦墨。
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念台词,滚烫的呼吸拂过他耳际:别问了,有些答案,知道了只会更痛。
梁谦墨的心跳骤然失序。戏假情真他分不清。徐宴宁也曾这样温柔地摩挲过他的手腕,在他为程修远输血之后,虚伪地说着心疼。